“所以我希望在座的姑娘们,包括小伙子们,都把视线放远一些,尤其咱们文科,胸中无天地是很可怕的。你们看我教历史,从不希望你们去背什么历史事件发生时间,几几年某某在哪干了什么有什么影响意义……这些不是历史,我是想让你们看,历史滚滚长河,惊涛骇浪拍岸,它是开阔的,壮丽的。”
郝峰看着谢汀雪,鼓励一般说道:“做人也要如此,哪怕以后只是做个普通人,也不应拘泥于琐事,不应该失了胸襟抱负。燕雀和鸿鹄,我是希望大家都能立志做鸿鹄,哪怕你只是燕雀……”
谢汀雪轻轻点点头。
郝峰说到这里,突然叹了口气:“说远了,而且这种话,说给你们还太早。没经历的时候,你们听不懂,听懂了也装不到你们心坎里。但老师希望这五分钟没讲课换来的这“肺腑之言”,以后你们想起时,能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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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教处内,老蔡见到言泽妈,也是惊讶不已。
“诶?你不是言泽家长吗?”
言泽妈说:“我也是你们班谢汀雪的干娘,跟孩子爸妈都认识。”
言泽妈长得好看,举止优雅,说话仿佛带着共鸣器,声音又亮又圆润,非常好听还有精气神,跟着进来的女生们眼睛都看直了。
两个家长询问起昨天的事,寝室的女孩们你一言我一语,不仅把昨天发生的事说了,还说出了这一个半月来的情况。
“是李羽洋先泼的水……”
“李羽洋一直看谢汀雪不顺眼,她总是骂谢汀雪,骂的很难听。”
“我有天晚上没睡着,谢汀雪睡了,她那天感冒,呼吸声重了点,我就听见李羽洋骂她怎么不断气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