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
异邦的河水似酒,河风吹的人醉醺醺的。
梅检仗着这点假醉意,吐真言。
“姐,怎么看我?”
“正常看你。”苏数说,“稍微有点高,得仰脖子,恰巧治颈椎。”
“哈哈哈哈……”梅检说,“我问的不是看。”
“哲学的看?”
“……文学的看。”
“感情的看?”苏数笑,“指导员跟我透过风,说你对我有意思,看我的眼神有热度,据他分析,你很想和我发展超越革命友谊的感情,让我掌握情报,随时调戏你。”
梅检脸红了。
他尴尬的咳了一声:“指导员那张嘴!”
“嗯,保密工作做的不好。”苏数说,“什么都跟我透露了,还说你心里有道坎。”
“我……”梅检说,“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我有初恋。”
“我也有。”苏数说。
梅检心里难受了,但想了想,自己也没啥资格难受。
他艰难道:“我……不知怎么跟你说,我跟她经历了好多,以前还准备结婚……后来,后来我俩不合适,波折之后还是波折,我就发现,是我错了,我自己没做好自己,所以……我放弃了。”
“哦……”苏数像听八卦一样频频点头,“羁绊深但爱意不够的那种。”
梅检猛地愣住。
他惊诧地看向苏数。
苏数冰雪聪明:“怎么,我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