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穗查到孙建国已经病重,目前住在一家医院里。下午,叶穗把那罐麦乳精放在包里,带上她的护身符沈述出发了。
沈述开车,叶穗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他用余光看着叶穗,担心她的身体:“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
叶穗抱着怀里的包,看着那罐麦乳精:“有朋友托我去看望一个老人。”
沈述嗯了一声,回到开车的状态,神情怠倦。除了叶穗,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人,能令他情绪起伏。
孙建国住的私人医院偏远僻静,他们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望不见底的夜空底下,医院的牌子在夜里亮起,高大的住院楼仿佛隐没在夜色间。
叶穗坐在车里,望着外面黑漆漆的夜,有些害怕。
这时,车门开了,一只手递到叶穗面前。她抬眼,看见沈述的目光很认真,吐出两个字。
“乖,不怕。”
沈述记得,前几天晚上,当他神情恍惚的时候,叶穗也对他说过相同的话。
叶穗突然笑了,她把手放在沈述的手里。沈述拉着叶穗走向医院大楼,他还记得,她每次拉他的手,就不会害怕。
夜里的医院是生死场,一个弥漫着新生和死亡的地方。一间间病房,房门紧闭,走廊空空荡荡。
凉意瞬间钻透脚底,叶穗能感觉到阵阵阴风,鬼的气息扑面而来。但因为一直拉着沈述的手,一路上,叶穗没有看见一个鬼。
再危险可怕的鬼,也抵不过阳气最重的沈述。
电梯到了顶楼,孙建国住在高级病房,门口站着两个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