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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洵同样点了一杯酒,他只是拿在手中,并未立即喝下。

江洵看到罂粟这副模样, 问道:“心情不好?”

江洵知道,罂粟昨日去了墓园一趟。

但是她从来没有说过,她祭拜的人究竟是谁。

江洵和戴深也从不过问。

他知道每个人都会有想隐藏的秘密。

他也一样。

罂粟没有说话。

江洵喝了一口酒:“戴深是我的朋友,你也是。”

他顿了顿:“若是你有什么想倾诉的,便同我说吧。”

罂粟放下酒杯,转头看向江洵:“江,你的真实姓名是什么?”

“为什么你只有姓氏,没有名字?”

江洵眸色渐深:“我的名字代表了我的过去。”

听到江洵的回答,罂粟的视线转开,落在酒杯上。

罂粟自嘲:“而我们的过去都已经不存在了。”

江洵没有说话,倒了一杯酒。

戴深死后,江洵和罂粟一直没有联系。

罂粟几年后再来找他,她只有一个要求,让他去照看叶家。

“你知道吗?”罂粟说,“我本来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过了很久,罂粟才幽幽开口。

她并未说完,也没有讲任何多余的话。

罂粟晓得,江肯定猜到了她的身份。

在她要江帮忙照看叶家的时候,江就已经有所了解了。

但她知道,江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江洵继续听着,他把酒缓缓推到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