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个晚上,她的气早就消了大半,反倒是叹了一口气。
叶楚没有法子,只能留在上海等消息了。
……
第二天,叶楚的头已经不疼了。
她去了一趟学堂。
学堂里有两件确切的事情。
一是她要随同学老师去北平参加一场学术会议,二是法国耶稣会想将信礼中学改成教会学校的事情目前还在进行商讨。
前阵子,叶楚一直在准备学术会议的事情。
火车票已经买好了,他们后天就会离开上海。
而法国耶稣会的事情,由公董局行政委员会的华人委员莫清寒负责。
这些天,叶楚没有在学堂见过他。
据说莫清寒离开了上海,去外面出了公差,因此教会学校的事暂时耽搁下来。
信礼中学的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下午,昏黄的天幕底下,夕阳的光逐渐散去。
学堂放了学,叶楚坐在叶公馆的车上。
她的手中拿着一张火车票,微弱的光映亮了上面的字。
从上海到北平,出发时间是后天中午。
叶楚收起火车票,看向窗外,目光沉沉。
只是不晓得在出发前,陆淮会不会传消息过来。
黑色的汽车停了下来,叶楚收起了思绪。
她敛起神色后,下了车,她的面容丝毫不显,走进了叶公馆。
夜幕降临。
叶公馆笼罩在浓郁夜色之下,寂静得厉害。
叶楚坐在房内,身形沉默。
这时,敲门声响起:“二小姐。”
叶楚认出这是白瑛的声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