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暂时还未找到那把枪的踪迹。
从这方面来看,周行的死,与秦骁并无干系。
陆淮目光微沉:“但这并不能证明秦骁不是凶手。”
即便证明了这颗子弹与秦骁无关,但是当时房里无人,秦骁又恰好在那里。
秦骁仍有着极大的嫌疑。
陆淮一面说,一面扫了周围几眼。
陆淮这话,是刻意说给那些人听的。
贝当路捕房有别人的眼线,他不方便把话讲全。
邵督察眼底一暗。
他虽认为秦骁是无辜的,但是目前看来,有嫌疑的只有秦骁一人。
他沉默着,不再说话。
到巡捕房门口,准备离开时,陆淮停了脚步。
他状似不经意地看了周围一眼。
四下树影幢幢,幽黑的影子映在地上,透着几分寂寥。
周围清净极了,只有漆黑的夜色,与微凉的夜风。
确认周围无人后,陆淮才看向邵督察,开了口。
“我已经有眉目了。”
陆淮一字一句道:“你什么都不要做,假装相信秦骁是凶手。”
为了不引起敌人怀疑,他们要做足表面功夫,不能暴露半分。
让敌人相信,他们已经走进了圈套,被敌人的诡计所迷惑。
只要耐心等待,敌人就会露出马脚。
邵督察点头:“好。”
两人分开,陆淮走向了黑色的汽车,上了车。
汽车行驶在宽阔的道路上。
天幕越加暗了,黑沉沉的夜空上,无星无月,只有暗沉的光线。
陆淮的思绪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