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下次了。”
“yes ada!”梁爽滑稽地向王桃敬个歪扭的军礼。
出了饭馆,他们站在街头吹了会儿风。三头长发风中飞舞,看上去颇为壮观。
王桃正儿八经地劝黄欢,不要流浪了,找份稳定的工作安顿下来,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不也挺好吗?他轻描淡写地说:“我不知道,我现在很迷茫。”
“今天晚上,你住哪?”梁爽突然问。
“旅馆啊。”黄欢说。
“要不住我们女工宿舍吧,”梁爽异想天开,“那里还空着几张床呢。”
“呵呵——”黄欢忍俊不禁,“我怕是有贼心没贼胆啊。”
“担心我们宿舍的姐妹吃了你呀?”
“不是的,”黄欢笑道,“我是担心啊,我这么一个优质大帅哥,肯定会被她们抢得头破血流打得不可开交,我不想看到你们宿舍血流成河的样子!”
真不敢相信,酷酷的黄欢竟然也玩起了幽默。
“姐啊,”梁爽故意问王桃,“你说男人要是自恋起来,是不是比女人更加可怕?”
黄欢的笑容一下子僵死在脸上。
王桃和梁爽相视而笑,这小妮子挤兑人的功夫炉火纯青。
两天以后,黄欢剪掉了那头摇滚青年式的长发,换掉了那身不修边幅的行头,依然背着那把有些褪色的吉他,进了福士康,成了一名打工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