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注意的是,给那两人‘封口费’的人与今老板无关,是钟家一个远亲。”
如果不是那个小混混做事高调,调查或许还没那么顺利,程煜继续说:
“他是当地一个无业游民,在那之后一夜暴富,天天流连各大娱乐场所,灌了几口酒,什么都套出来了:
在幕后策划一切的是今扬波,他做事很小心,只选在今家夫妇出差时才与钟家见面,甚至没有留下任何转账记录。”
听到这里,霍鑫泓冷笑一声:“哼。”
程煜担心道:“不仅如此,下个月今先生还有一场考试,对方似乎要故技重施。”
“那不是更好吗?”
飞快浏览过程煜整理的资料,霍鑫泓赞许地点了点头,指向其中一栏:
“要抓就得抓现行。”
稍加思索,程煜心领神会:“知道了。”
换过一身干净衣服,霍鑫泓坐在书桌前,边翻看这周的集团报告,边随口提起:
“说起来,今淼到霍家这么久,今老板和今夫人还没出现过。”
“他们目前在英国,参加今扬波的毕业典礼。今扬波在大三后出国交换,在莱斯特大学修读物流管理,似乎有在当地工作的打算。”
粗略了解过今家的背景,程煜接着说:
“按照霍董与今家的约定,霍氏批下一笔订单,为期三年,今家大概能平安度过危机。”
“那就好。”
对今家这种小打小闹的生意不怎么关心,霍鑫泓指出报告上几个下期要注意的问题,又问:
“两家调换儿子的事查得怎样?”
提起这事,程煜面露惭愧:
“还在找当时医院里的知情者,由于相隔太久,需要时间排查。不过,几乎可以肯定,这事是钟家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