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好。”

面无表情朝他一颔首,穿着中山服的霍啸云在他的搀扶下慢慢踏下车,开口道:

“知道今天是来做什么的吗?”

眼尖瞥见司机从车后座搬出一幅盖着布的裱框,今淼眉头一蹙,按捺住不悦:

“知道了,不会乱说话。”

“我不想看到上次的事再发生。”

表面上气定神闲跟到场的熟人打招呼,霍啸云示意今淼靠近,压低声警告:

“你现在代表的是霍家,不要做有失身份的事。我本来不想提,你看鑫言和他爸一个德性,从小就不听话,都混成什么样子?”

他说这话时,仿佛一个随时准备动刑暴君,让今淼极不舒服。

“听说小叔对医学感兴趣,我认为这很难得,如果我是他的长辈,肯定会鼓励他。”

第一次听他提起霍逸海,今淼犹豫半晌,装作不经意地问:

“难道没有按您所规划的路走,他们就没资格当您的儿子和孙子了吗?他们不能有自己的意识,只能当您的工具吗?”

“你要明白,在霍家,能做决定的只有我一个。”

把手杖捏得咯咯作响,霍啸云脸色铁青,又不得不维持“和蔼”的笑容:

“我安排的才是对的。”

有意向人群展露出一个灿烂的笑,今淼学着霍啸云的语调,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