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伯,给他来点醒酒药。”
霍啸云泰然坐在主位,不怒自威:
“看来他已经吃过,就不强留了,喝酒开车不安全,找人送他回去。”
闫伯和一个佣人上前搀住霍震岳:“知道了,老爷。”
霍啸云这方满意:“人到齐了,开始吧。鑫泓还在恢复,不太适合吃这些,先回去吧,我在这里代他向你们赔罪。”
“哪里的话。”
曾在商场上吃过无数次霍鑫泓的亏,又有霍啸云发话,霍震谷吱也不敢吱:
“能到就好。”
然而霍逍河最不喜欢他爸这个怂样,倏地站起身,傲然举起酒杯:
“堂哥大病初愈,我半点表示也没有不大好,这里敬堂哥一杯,堂哥愿意给个面子吗?”
眼看霍鑫泓就要抬手去碰面前的酒杯,今淼及时起身,笑吟吟说:
“鑫泓刚病好,不适合喝酒,但以茶代酒太没诚意,由我代他自罚三杯好了。”
话音刚落,今淼仰头将跟前三杯白酒一饮而尽,翻转杯底示意:
“不知道这样表弟满意吗?”
“小孩子不懂事。”
赶紧扯霍逍河坐下,霍震谷满头大汗,连声向即将爆发的霍啸云道歉:
“逍河是一片好心。”
不用想也知道霍逍河是为试试霍鑫泓康复情况,霍啸谷在心里骂了儿子一万遍,这小子做得太难看,净给自家丢脸。
“二叔你家的好心可真是与众不同。”
手里晃着半杯红酒,霍鑫言昂起下巴,不紧不慢道:
“以后我去给表弟探病,肯定备上一瓶伏特加,不对瓶吹就是不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