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要是你输了,今晚到我别墅陪我的朋友们玩一晚,你敢么?”

真是个人渣!

眼中快喷出火,今淼咬牙应下:“好!。”

趁着检查马匹和准备的空档,今淼在角落里温柔抱住霍鑫泓,轻声细语安抚:

“我能赢的。”

方才两人对峙,霍鑫泓一直沉默不语,今淼却能感受到那人身上竭力藏起的杀意:

“相信我好不好?”

目光狠戾地瞥了温知夏的方向一眼,霍鑫泓不想告诉今淼自己脑海里那些可怕的方案,只僵硬地回抱了他一下:

“嗯。”

温知夏的爱驹是注册纯种赛马,虽然他骑得不多,自认默契和经验还是远超今淼。

因此在出发点,他刻意压低声,瞟了一眼坐席上的霍鑫泓,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

“偷偷低头认输的话,只陪我一人就够了,怎样?跟我玩过的人,从来忘不了我有多厉害,他绝对给不了你。”

“再说一个字,”

双目含情望向霍鑫泓,今淼嘴角挂着一个柔情似水的浅笑,话中语气竟让温知夏背后发凉:

“我现在就把你的舌头扯出来。”

勉力摁住发抖的手,温知夏强行维持住表面的笑:带刺的玫瑰,霍鑫泓的口味有趣。

两人进行的是英式障碍赛马,全长七千米,一共三十道障碍,危险丛丛。

栅栏一打开,两人随即挥舞马鞭飞奔,温知夏仗着对场地熟悉的优势,比今淼领先半个马头。

但今淼好像似不知疲惫似的,紧紧保持距离,到第二圈更已和他并驾齐驱,隐隐有超过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