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他睁开眼,发现霍鑫泓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两人盖着同一张被子……

脑海中天旋地转,今淼呆若木鸡,难不成昨天喝醉,他竟然对霍鑫泓做了这么禽兽的事?!

稍动了动身体,从四肢乃至不可告人的地方传来的酸软,都在提醒他好像有哪里不对:

难道是自己被做了禽兽的事?!

“你醒了?”

其实霍鑫泓几乎没怎么合眼,两人昨晚缠绵到半夜,他抱着晕过去的今淼清洗过,细心上过药,顺便还到外面练了一会刀法,发泄掉多余的精力,才重新躺到他身边。

温柔搂住一脸懵的今淼,霍鑫泓亲了亲他的额角,轻声问: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我……”

脑子和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昨夜的记忆,今淼只闪现断断续续的片段,开口方发现嗓子都哑了:

“为什么?”

“在那之前,可以听我说几句吗?”

两人贴得没有一丝缝隙,能清晰听见彼此的心跳,霍鑫泓的声音似风一样温和:

“除了你以外,我不会和任何人成婚,在向你提亲前,我早想好了,假如你拒绝,我会削发明志,终身不娶。若真有幸能和你结成契兄弟,你与我平起平坐,我们都不要纳妾,如果你想要小孩,就在两国兴建孤独院,教他们诗书和武艺。这样,能让你安心吗?”

窗外的阳光从背后洒在霍鑫泓身上,今淼情不自禁抬手抚上他的脸,声音都在颤抖:

“真的可以吗?”

“可以。”

侧过头亲了亲他的掌心,霍鑫泓将他搂紧了些,下巴枕在他肩上:

“今后,让我来保护你。”

感觉到怀里人的激动,霍鑫泓一手挑起今淼的几根乌丝,缠上自己的深棕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