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弄完了一切,轻轻的将东西收好,关门离开了。
“嘉裕……”
我迷糊的睁眼。
王洵:“先把药吃了。”
我被他扶起来,他递什么东西到我嘴边,我就吃了什么,吃了一嘴的苦味。
皱着眉头说:“苦。”
王洵低笑了几声:“你还能感受到苦?”
我把脑袋偏向一边,说话的时候有气无力:“想要水……”
王洵又递水在我跟前,我喝了以后才觉得嘴里的苦味冲散了许多。
等到躺下的时候,我闭着眼睛,小声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王洵:“死什么死,就是个发烧,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我难受,难受的很,眼前红彤彤的一片,就像是那日我坠机时候眼前的景象。
我:“是有点糊涂。”
王洵:“那你好好休息。”
我砸了咂嘴,不知道是不是药效起来了,困倦的不行:“我不想死啊……”
很久之后,我听到他说:“放心,嘉裕,我不会再让你死了。”
那晚上,我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那些春的画面,我总觉得有人在摸我,还在嘬我的嘴巴。
我想说不要,难受,但是又没说出来。
第二日一早,我头疼欲裂,跟宿醉一样,撑着身子坐起来,发现房中一个人都没有,行李散落在床下,王洵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我手背上有个紫红色的针眼,这才想起昨晚我发烧了,凭着印象记起,好像还是王洵守在一旁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