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下面垫着软乎乎的东西,抬眼便是男人坚毅的下巴,一秒钟脑袋中闪过了许多画面,最后停在了失去意识前的一刻,一股浓浓的绝望涌向他,那辆承载着他愿望与幻象的大巴车缓缓的进站,但是他却没有坐上去。
脸颊忽然被人粗暴的捏着,头顶上传来冷冷的一声:“你他娘的哭什么?我都还没哭,你哭什么?”
傅晶被强行提起来,浑身还带着被下药过后的酸软,脸颊被人捏着,脸上的泪水被粗暴的擦了干净。
他的身体因为恐惧而痉挛起来,漂亮的眼睛一片水渍,睫毛颤抖着。
白修远擦着他的眼睛,一下比一下用力,最后殷红一片。
他忽然心中一酸,忽然踢了踢前面司机的座椅,吓得司机一个哆嗦,用他常年在军营中呆着的声音冲司机吼道:“找个僻静的地方,把车停了下车。”
傅晶一怔,待他反应过来后白修远的用意后,疯狂的挣扎了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前面的隔板缓缓的升起来,白修远拆散了系的工工整整的领带,摔掉外套,按住他的脖子将人按在了车上,眼中像是有红光闪过,拍了拍他的脸:“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司机把车开到了僻静的地方,这里树木环绕着,绝对不会担心被发现,他下了车,找了个地方抽烟去了。
车子有频率的晃动了起来,所有细碎的声音和挣扎,都被缩在小小的车厢里面,傅晶活过来又死过去,就算车内开着空调,他也一样的大汗淋漓。
他耳边传来白修远喑哑的声音。
“老子养了这么多年的人,怎么会让他说跑就跑。”
“你胆子也忒大了一些,你就没有想过我吗?”
傅晶被翻过去,身体在狭小的车厢里面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