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映一颗心又提了起来,没怎么没怎么没怎么!先生您老人家那么闲吗?!你怎么还不走!
先生大概是看出来了苏清晨的挣扎,还未等她开口,便飞快地从她手中抽走了那份薄薄的宣纸,展开来扫了两眼。
要玩。
叶映当场呆滞,脑海中只剩下这两个字。
很快,先生就看完了全部内容,面上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让人猜不准他心里所想。
苏清晨比她实诚,二话不说就跪下来了,诚恳道:“清晨有错,请师尊责罚。”
叶映盯着陵散先生,试图从他眼中找出那么一丝丝的转机,可是没有,这位先生用一种相当平静的目光回望着她,直把她望得心底发毛,她当时就怂了,乖巧地跪在苏清晨旁边,道:“请先生责罚。”
先生是真没客气,说罚就罚了,内容多到两人一天一夜不眠不休都抄不完,而且还延续了郑夫子罚抄的优良传统,不抄完不许吃饭。叶映听到这七个字的时候,差点当场昏厥。
师傅,有人毒害我!
愤懑归愤懑,当天晚上,二人还是乖乖收拾东西搬进了藏书阁。
叶映没吃饭,就感觉浑身都不得劲,写两个字就要休息一番,俨然一副身娇体弱林妹妹作态,苏清晨在旁边看得颇为不解,还非常真挚地问她:真的有这么饿吗?
饿啊,当然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