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郢摇头,“没丢,却是碎了,被砸碎了,可惜了那天然好玉与绝世雕工。”
“该不会又是……”荆长歌扶额,“李温砸的?”
杀马有深意,砸灯呢?难道是手头拮据,要碎玉去卖钱?
“父皇着人去查,有个侍卫说,见过二哥在水畔拿着锄草用的锄头,使劲儿砸一个亮晶晶的东西。还有一个宫女,也见过二哥偷偷进了大哥休息的院子。二哥的鞋底,的确粘着宫灯碎玉的粉末。”李郢比划着,“二哥不承认,大哥也心宽不计较,最后,此事不了了之。”
“李温与李行……关系好吗?”
“大哥和善,与兄弟们关系都处的好。”李郢转而说,“二哥……独来独往,几乎不搭理我们几个兄弟。”
荆长歌嘴角一颤,什么叫和善,明明是伪善。
“这个故事没意思,一看就知道,李温被冤枉,连个作案动机都没有。如果他恨李行,有砸这么大的灯的功夫,早就找把匕首把人杀了。”荆长歌还以为李温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却发现李温明明是个有勇有谋有胆识的倒霉孩子。
李郢咽了口吐沫,还是第一次有人为二哥说话,自从柴贵妃自尽后,宫里上到皇亲下到宫女,除了萧太后与太子大哥,几乎所有人都避着他。他本人也避着,他怕二哥,二哥是个疯子。
他与荆长歌讲二哥最疯狂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