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安娘笑笑,拍拍范溪胳膊。
说完这事,范溪又拿出一本册子来,“娘,这是我爹书房里的兵书,我抄了一份来,待会您帮我交给大兄罢。”
安娘点头应声,“娘知晓了。”
范溪没能与范远瞻单独相处,聊了一个多时辰,戎谨侯带着范溪离开范家。
“溪儿可有想逛之处,可饿了,是否先去用些饭食?”
范溪朝他笑了笑,“饿,爹,我们去哪用饭?”
“这皇都里有个比邻轩,号称能做各地美食,我们去尝尝?”
范溪点头,“都听您的。”
戎谨侯朝车夫交代一声,他们的马车哒哒换了个方向,朝比邻轩跑去。
范溪极少见着皇都主街景致,此时与戎谨侯坐在马车里,她忍不住瞧瞧掀起一角往外瞧。
戎谨侯见了一笑,也不说她。
街道上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天气越暖和,许多人脱下厚重大袄,着起了春衫。
尤其路上往来的小女娘们,薄袄长裙,腰间掐出细细一束,比树上刚长出来的嫩芽更要引人注目。
临近中午,各种摊子上的小食透出香味来,荤油那股香味直让人腹中如擂鼓。
范溪闻着,肚子越发饿起来。
马车缓缓往前走,未走多久,马车停在一座三层酒楼前。
车夫忙铺了凳子,戎谨侯先跳下去,而后转过身虚扶了范溪一把。
迎在门口的店小二立即殷勤走过来,“老爷小姐里边请。”
“三楼银针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