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还有三个月就能卸货,忍了便是。
范溪身子不便,两人之间的房事少了许多。
范远瞻大部分时候都忍者,偶尔忍不住,动作也极温柔。
今日他帮范溪擦干身子,中途又忍得辛苦,范溪亮晶晶的眼里有些羞涩,“用手帮你?”
“晾晾就好了。”范远瞻轻吁一口气,扶着范溪上床,转移注意力,“我看军中那葡萄园中的葡萄倒长得不错,今年应当收获不小。”
范远瞻他们开春时不仅种了土豆,还种了五千亩葡萄。
葡萄很适宜本地气候,种下去之后不必太费神,是一种很合适的经济作物。
范溪笑,“那成熟之后你让酒坊的人去瞧瞧,一批批摘罢。看能不能留批葡萄挂霜,挂霜的葡萄酿的酒才美。”
“这倒不知,这些葡萄都是同一批种下去,怕留不了那么久。”
范溪安慰道:“那也没事,我们这里的葡萄糖分高,质量很不错,酿出来的酒口味也可以。”
范远瞻轻叹一声:““原本还打算等这批土豆下来了,换些东西。”
范溪往外看一眼。
他们素来有在屋内聊天的习惯,屋内从不留侍女伺候,哪怕颇得范溪信赖的绿鹦也是如此。
院外倒是有侍女守着,不过他们说话,外头人也听不见。
范溪问:“要换什么?”
“马与铁。”范远瞻压低了声音,“我们的马匹与武器都比不过北戎人,往年他们骑兵一来,我们只能四处奔逃。今年我看了一下,我们训练得认真,吃得好,许多兵身子骨都健壮起来了,若是配上马匹好刀,未必不能与北戎骑兵面对面拼杀。”
范远瞻无论做什么,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护住他这一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