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跟对方接触的皮肤像是被什么东西灼烧一样,痛楚无比,连忙收手后退了好几步。
杜明舟也收回手,一脸嫌弃,从桌子上抽了两张纸抽擦拭。
梁抗帝默默捂住胸口,觉得两个刁民绝对是想要气死孤。
胡肖被乔广澜叫醒了,这是她这么多天来睡的最踏实的一觉,醒来的时候还有点迷迷糊糊,缓缓睁眼,却发现梁抗帝正活生生地站在那里,对自己怒目而视。
她短促地尖叫一声,眼前发黑,差点再次晕过去。
乔广澜眼疾手快,从旁边拿起两个沙发靠垫,往她背后一垫,胡肖靠在了垫子上,好歹没有重新躺下。
胡肖:“……”
乔广澜把休书给她:“革命还没完成,不能倒下啊。同志,你先挺住把名签了吧?”
胡肖惊骇地说:“休书?!”
她一把从乔广澜手里抓过那张休书,越看手攥的越紧,几乎要把纸抓破,脸上却没有想象中逃过一劫的惊喜,反倒更像是不能置信。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去抓乔广澜的衣袖:“大师,我想要的不是这种方法啊,我是想你化解我们之间的怨恨,但我不想和他断绝关系,我不想……”
杜明舟皱眉,挥开她:“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