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志波语塞。
路珩道:“呃,打断二位一下,我先说一件事吧。”
乔广澜把目光转向他。
路珩道:“是这样,我的手表丢了。上周末睡觉之前摘下来放在了床头,一直就没有动过,后来没有了,不过不是什么大事,就没和你提。”
范志波的脸青了,乔广澜看了他一眼,范志波下意识地把手背到背后,一连退了好几步,结结巴巴地道:“不、不是我。”
乔广澜似笑非笑地说:“那就是我咯?”
他了解路珩的性格,他不是糊里糊涂把东西放在什么地方会忘记的人,说是在宿舍不见了,肯定就是在宿舍不见了。宿舍总共也只有他们三个人。
路珩抚了下乔广澜的肩膀,淡淡道:“我之前说过,从八岁那年开始,我这辈子就再没有空口评判过任何一个人。”
乔广澜盯着路珩按住自己肩膀的手,眉头微蹙。
路珩没有注意,从衣兜里掏出一块手表和一张收据:“范志波,这上面的是你的字迹没错吧。即使我这块表是二手,你才卖了十万也是太亏了。”
范志波惊恐地看着他,路珩随手又把东西放回了衣兜里,若无其事地说道:“调节心情的小插曲过去了,咱们继续说吧。”
东西他不太在意,但是不喜欢别人把自己当成傻子。路珩最近正乱着,整天心里眼里琢磨的都是乔广澜,心思根本没放在这上面,要不是今天提起来了,其实他本来还懒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