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话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个人的口吻中满是迷茫,另一个语调上扬,更近乎于挑衅。
邢超闭了下眼睛,又道:“我告诉你,我他妈最讨厌别人给我拽什么天下苍生的大道理。物以稀为贵,你要是想对我好,就只对我一个人好才像话,你要是想周全所有的人,那么你给出来的好就太廉价了,我不稀罕。”
戚阳刚要说话,突然脸色一变,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嘴角流下一行血迹。
乔广澜道:“酒里有毒?”
临楼道:“戚阳并非中毒而死。”
乔广澜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安慰性地拍了拍:“你别难过。”
临楼看了他一眼,忽而一笑:“我为什么要难过?不过一个下属而已。这个世上我在乎的人只有你一个。”
乔广澜道:“嘴硬……看见他死,你的心里明明也很不好受。在我面前不用装模作样的,戚阳他……唉。”
他有心想安慰临楼几句,可惜实在不会安慰人,心里同样也觉得戚阳这件事令人惋惜,憋了一会,索性不说了。
临楼的确心情不佳,但看乔广澜这样,心里又觉得他十分可爱,眼中浮起暖意,轻轻拍了拍他。
戚阳道:“你往酒里放了什么?”他的声音颤抖,好像发现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事,“这、这、这……怎么会!”
邢超笑容满面:“没什么,就是一点麻药,你现在暂时动不了,过上一天就好了。这味道是不是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