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楼奄奄一息地说:“咱俩好了一场,我有个遗愿,你说什么也要帮我完成,你给我好好揍他一顿,千万记住照着脸打……”
乔广澜微微垂眼,忽然无声无息地笑了起来:“你总是问这么讨厌的的问题,还提无理要求,让人烦的不行,我得罚你。”
临楼越是难受,笑的越开心:“反正我现在没力气了,你要罚随便。怎么,难道阿澜还因为刚才的事耿耿于怀,想……”
他眨了眨眼睛,故意露出暧昧的笑容:“女干尸吗?”
乔广澜出手如电:“我呸!”
临楼全身一麻,冷不防被他点中了穴道,这下实在是不管有没有力气,都当真一动也不能动了。
看到乔广澜放下手里的东西,冲自己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他的心忽然也沉了下去。
乔广澜这是想干什么?但凡他想干什么,以自己对他百依百顺的程度,还需要采取这种手段吗?
除非、除非……
一股凉意猛然从心里漫开,刚才还打定主意慷慨赴死的临楼一下子慌了:“阿澜,你干什么!”
乔广澜已经用一道符咒提前把玉简封住了,不让璆鸣感应到这里的事。他扯开临楼胸前的衣服,轻叹了口气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