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你的爪子被别的女人摸了,我说什么了?”
“……”
路珩气笑了:“你明明就很幸灾乐祸吧?我还没掰扯这件事,你还敢提!”
他把乔广澜抱到自己的膝盖上,先给他看发红的手背:“我刚才洗手了,贞操还在。”
乔广澜瞥了一眼他的手背,胡子颤了颤,但还是顺口道:“还在个屁,你就没有过那东西。”
“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太冷漠了吧?”
路珩伤心道:“媳妇,我被人调戏了,你不保护我就算了,连吃醋都不肯,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
乔广澜道:“你长这么寒碜戏还多,知道我有多恶心吗?”
路珩轻轻捏了一下他的尾巴,又用手指头戳了戳小猫的侧腰。
乔广澜本来懒懒地趴着,被他这么一祸害,触电一样地弹起来,毛都炸开了。
路珩笑的差点捶床:“你变成猫也这么怕痒?”
他平常总是挂着浅浅的笑容,但很少有这样肆无忌惮大笑的时候,乔广澜磨着牙去挠他的裤子:“路珩,我告诉你,你别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