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炮友关系,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路珩:“!!!”
乔广澜嗤笑道:“不信你还问。就是昨天溜达的时候遇上的,人家比我大,估计是把我当小弟了,聊了两句就要送我耗子吃,我不好那一口,就让它们今天放那个黏人精袋子里了,正好你页可以摆脱他。”
路珩:“……阿澜,我有点怀念几天前还为自己是一只小猫咪而烦恼的你,你可千万不要陷得太深。你真的是个人啊!”
乔广澜懒洋洋冲他打了个呵欠,露出两颗小尖牙。
他们没有立即开棺,虽然路珩的说法是阴气没有散尽需要等待,实际上这对他来说并不是太为难的事情,真正的原因是他想留出一晚的时间,给某些做贼心虚的人一个做手脚的机会,正好可以趁势守株待兔。
说着轻巧,但深更半夜在外面蹲点可不是件舒服事,路珩心疼乔广澜,半夜趁他睡着了把小猫往被窝里一裹,自己锁上门跑了。
乔广澜听见门响,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一起睡觉的贱人跑了,立刻炸着毛从床上跳起来跑到门口——当猫就这点好,不用换衣服,起床就能行动,省去不少时间。
路珩精的不行,早就把门给反锁上了,乔广澜挠了两下,知道没人给自己开,气的用力在门上拍了一爪子。
他不像路珩那么粘人,平时不和他在一起无所谓,只不过是担心晚上的事情危险,虽然知道自己目前的状态帮不上多少忙,也还是想跟着,路珩却正好相反。
乔广澜维持以爪撑门的姿势深沉地思考了一会,回头看看,突然眼睛一亮,三下两下踩着床蹦到了写字台上,又顺着写字台上了窗台,整只猫趴在窗户上,奋力地开始推窗户。
推啊……推啊……推不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