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珩也笑着看他,抬手轻轻理了理乔广澜的头发。四目相投,两个人同时想起了之前的修真世界里,临楼所中的那穿胸而过的一剑。
能让我甘心赴死的,只有我爱的人。
不过何其幸运,他们到底不一样。
乔广澜道:“其实整个事件当中,还有一个人……”
他没说完,忽然就感觉什么东西撞上了自己的腿,低头一看,发现是个四五岁的小崽子。
小崽子揪着他的裤腿,像只树袋熊一样扑在乔广澜身上,抬头好奇地看他的耳朵。
乔广澜把帽子带习惯之后,原本都快要给忘了,结果在小孩好奇目光的注视下什么都想了起来,顿时觉得有点尴尬。
小孩好奇地看着他,扒着乔广澜问:“叔叔,你是一只小猫吗?”
乔广澜:“不是……这是帽子。”
小男孩像发现了新大陆:“叔叔还带这样的帽子!和我妹妹一样!”
虽然他也觉得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如果真的戴了这么一顶帽子是挺恶心的,但是这几天乔广澜已经被自己恶心麻木了,没有什么心理障碍地说:“因为叔叔总是掉头发,头发掉秃了很丑,必须戴着帽子挡一挡。”
他四下看了看,没发现小男孩的家长,只好顺便瞪了围观看热闹的路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