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笑了笑,低头看见江寻意袍子的下摆上沾了些许尘土,于是躬身给他拍了拍,这才道:“没什么棘手的,我就是有点生气。”

余弘:“……”

云师叔生气的时候看起来也像高兴似的,旁人根本感觉不到啊……

江寻意道:“看出来了。说说吧,这件事是有什么隐情?”

云歇道:“走走走,找个地方坐下说,不要在这街边喝风嘛。一会我找人来给咱们付账。”

四人在云歇的带领下,七拐八拐找了一家酒楼坐了下来。云歇也不看菜单,随口报了一串菜名,又要了一小壶酒。

江寻意道:“余弘、马斌,你们两个吃饭。”他又随手给云歇斟了一杯酒:“那女子含冤而死,是杨家害的,还是李家害的?”

马斌忍不住道:“你怎么就知道那个女子一定是含冤而死了?”

云歇笑吟吟地啜了口酒:“咱们江公子的聪明才智,又岂止于洞察秋毫一项,以后你就知道了。前辈说话小辈不要插嘴,吃你的吧。”

他放下酒杯顿了顿,想起刚才的事,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向江寻意道:“阿寻,你眼力一向好,既然这样问我,刚才肯定也是看见了,那个女的没死多久身上就出现了尸斑,而且还是暗紫红色的,这分明是窒息而死。而且我攥住她手的时候……”

“等等,”江寻意忽然道:“你洗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