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耀辉走进吧台,熟门熟路地自抽屉里摸出一串钥匙向年知非晃了晃。“老板年纪大了,11:30就下班,所以一向都是最后一个走的客人负责关门。”
显然,因为这间俱乐部只做警察的生意,安全系数极高,是以老板可以放心把关门的重任交托给客人。
年知非还未彻底酒醒,想了一会才明白这个道理,缓缓点头。“喔。”
齐耀辉早知酒醉的年知非呆萌,只是之前那次年知非的几个同学把他护地严严实实,仿佛唯恐齐耀辉会偷偷打他。今天眼见四下无人,看着这个一脸茫然的年知非,齐耀辉顿时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
“还没酒醒吧?来来,我们再去休息一会。”只见齐耀辉一手抓着年知非的胳膊,不由分说地把人拽进了……二楼练功房。
二楼的练功房面积大约是在40-50平米,地面铺着厚厚的软垫可防摔伤,四面墙壁上挂着琳琅满目的十八般兵器。
齐耀辉自墙上拿下一根长棍,转身对年知非说道:“有没有没见识过我的棍法?来试试!”
话音未落,他已一棍戳向年知非的脚尖。
年知非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他酒意上头站立不稳,竟仰面一跤重重地摔倒在地。
许久,他才挣扎着坐起身,红着眼满脸委屈地向齐耀辉怒吼:“你干嘛?!”
齐耀辉见年知非脸色发青,顿消了戏弄之心,扔开长棍蹲在年知非的面前关切地问道:“喂?没事吧?晕不晕啊?……你别吐啊!要吐也别吐在这里啊!”
我得擦到什么时候去?
年知非苍白着脸喘了两口,转身膝行了两步,试图站起来。
哪知,齐耀辉又伸手抓住了年知非的后衣领,一把将人拽倒。“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