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被齐耀辉这股无名火吼地一愣,她看看齐耀辉又看看年知非,呆了一会才小声解释:“你走之前不是要关水关电吗?难道不是你叫醒年崽,然后送他回家?”
“我没有!”
这一次, 齐耀辉和年知非同时吼了出来。意识到自己跟对方说了同样的话, 他们忍不住扭头对视了一眼, 又瞬间同时露出一个作呕的表情一齐移开目光。
齐耀辉几乎是一蹦三丈高地否认。“我没叫醒他!我没看到他!我是自己走的!你别冤枉我!”
年知非虽没齐耀辉那么歇斯底里, 但语气也是十分坚定,仿佛这是在上庭。“我自己能回家, 不需要他送!”
“好嘛,好嘛!你们谁也没送谁,各自回家了, ok?”萝卜被两人吓地没了脾气,一脸无奈地小声嘀咕。“知道你们俩关系一向不好,行了吧?……真是幼稚!”
听到这句评价,齐耀辉和年知非两人同时一噎。
“大清早地说什么呢?这么热闹?”这个时候,老严也来上班了。
“没什么!”
齐耀辉和年知非再度异口同声。两人彼此交换了一眼,又同时露出一个心虚而尴尬的表情,极有默契地分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和办公桌。
之后的几天,齐耀辉和年知非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避开对方。如非必要,绝不对视;如非必要,绝不说话;如非必要,绝不出现在同一个空间。就连咖啡,齐耀辉也坚定地选择自己泡!
正巧近期办的几桩案子先后结案,少了齐耀辉和年知非时不时的争执打闹,整个总队竟陡然安静了下来。
直至熬到第二周的周三,萝卜终于受不了,午餐时拉着年知非小声发问:“年崽,你跟齐队又怎么了嘛?”
萝卜话音一落,别说与他们同桌的小丁和小李,就连坐他们前后左右的八桌同事也齐刷刷地把耳朵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