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想提以前!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为什么你总是要逼我?”年知非也忍不住吼了起来。“我说的越多你就越看不起我,我为什么还要说?”
“年崽,我没有看不起你。”齐耀辉伸出手捧住年知非的脸。“过去的事我说翻篇,你不愿意;我问你真实身份,你也不愿意;那好吧,你继续当‘年知非’,我没意见,你还不愿意!我发誓,我这辈子没给过任何人这样多的特权,可你还是觉得我不够爱你!年知非,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又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齐耀辉已竭力克制怒火,可说到最后却仍忍不住委屈地咆哮。
“你想知道什么?你还想知道什么?”年知非用力推开齐耀辉,绝望嘶吼。“是!我缺乏常识!我不知道‘芒果冰’可以被当成毒品用!你以为是我愿意用‘芒果冰’的吗?是曲江为了标记我,硬抓着我打针的!”
他话音一落就已自觉羞耻至极,无颜再面对齐耀辉,只得背转过身抵住门板。
“什么?!”齐耀辉措手不及地一怔,心疼和愤怒犹如燎原的烈火烧地他两眼通红全身发抖。他就用这一双不住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扶上了年知非的肩头,唯恐任何一丝粗暴的举动都会惊吓到他。“年崽,你再说一遍?……是曲江……”
年知非急促地抽泣了两下,或者只是抽气?齐耀辉听不太清楚,他只知道,年知非语音哽咽,低低哀求。“你别问了,别问了……齐耀辉,给我留点尊严吧……在爱你之前,我想先做个人!”
他用力一抹脸,拉开门走了出去。
之后的两天,年知非始终躲着齐耀辉,躲地总队全体都已忍不住对他俩侧目而视。齐耀辉无奈又着急,正不知如何是好,半岛分局却传来消息,本该在半个月后回国参加第十届海城医药研究高峰论坛的沈微民提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