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以星摸摸脸上的面具,纳闷,只露出眼睛都能有人认出?不过他确实不认识这个大叔,就摇了摇头:“大叔认错人了?”
大叔想了一下,想不所以然来,就放弃了,不知从哪里又搬出个小马扎来:“给,坐着瞅舒服!”
许以星道谢,安静坐下了。
大叔好奇地问:“我在附近开饭馆儿,小伙子你是修士?”
“无名修士,微不足道。”许以星颔首道,声音温和,“若是有缘,我定去贵馆尝尝。”
玄仙宗山脚下有很多无名小派,大叔瞧他不愿多说,就不勉强,话题又回到拍卖品上,东拉西扯,谈天说地。
台上喊价喊得激烈,台下叫价叫得也热烈,气氛热融融。许以星这次下山,本为任务,但下来途中,突然听见有人在吆喝,说什么“万灵楼拍卖大会将有玄仙宗符阁第一人的符咒拍卖,欲购从速错过这个村就没这店了”,想着时间也不紧迫,就过来看看。
其实那人说得很夸张,许以星这概括舍去诸多修辞,算是中肯的了。
行云般的宝物被买走,流水般的又被送上,多是一些灵草灵丹,但效果不错,在普通人眼里显得珍贵,抢手,价格便不菲。
大叔身边坐了个流风回雪的少年,虽说带了面具,但那浑身冒仙气的风骨挡也挡不住,时不时有人回头看他。还有人问大叔:“修士?哪个门派的?你家的?”大叔笑呵呵地否认了:“不晓得,我也想。”
不久,那个据说珍贵无比罕见极了的东西终于上场了。
敲槌子的人饱含情感地朗诵:“那人,用心中全部的热忱,染成了美妙绝伦的色彩;那人,用身上全部的激情,绘就了雅俗共赏的图象。当热忱和激情,遇上非凡的天赋,便是别具一格的绝妙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