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页

他处愈深愈静,里柳坊愈深愈热闹,是藏得很严实的热闹。泽兰很快寻到他要的东西,放心地把萧敛风丢在店门口,径直推门进了去。

不一会儿便出了来,理了理面纱,说:“可以走了。”

“买了什么?”

“你说呢?”

怎料这老流氓竟纯情起来,“是否……过急了?”

泽兰不乐意了,“你明明说什么都给我!”

萧敛风正色看他,“我们应先完婚。”

连晴改他名换他姓时,便将这传宗接代的包袱,自他身上卸了去,后来牵骨事变,他更无心婚娶。那夜见了身穿红襦嫁衣的泽兰,竟无端生出些许为人夫君的模糊念想,随日月流逝而渐发清晰,也想要三书六礼、十里红妆,与泽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待得夫妻对拜,龙凤烛燃,洞房里与他共赴极乐。

他自幼礼课做得好,便是再放纵不羁,也难摆脱对礼的追求。归根结底,还是想名正言顺,要这天地日月星辰、要他逝去的家人,都知道他已找到了心上人,非他不可,永不分离。

萧敛风一旦正经,眉眼便归于庄重冷淡,看得泽兰心痒无比。若非因身上的伤,他可分秒都等不及,“跟有情人做快乐事,你是不知个中滋味!”一把搭上他肩膀,绘声绘色地形容起来,“哥哥知不知道男人怎么做?我方才买的可是最贵的脂膏,哥哥用它把我打开了,再让那活进来、出去、进来,进进出出,大开大合,九浅一深,把我操得直淌水。身子里是你,心里也是你。”

春宵红帐,青丝满床。衣衫褪尽,红潮涌上白皙肌肤,抵死相缠。他容颜生来妖艳,染上情欲,一颦一笑皆在作孽。蹙眉咬唇,痛且享受,深陷欢愉,由他带给他的欢愉。身下结合,他身体深处紧致温暖,将他死死咬住不放。

色令智昏。萧敛风想开口让泽兰勿要多言,他已先凑近喊哥哥,含笑低声,问他:“想不想看我在你身下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