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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陌生人套弄着自己的性器,在自己耳边说:“兰兰,继续哭。”

泽兰说不要,收住眼泪,胡乱擦着眼角。招来更猛烈的攻势,萧敛风锁住他的手,对准他的敏感点,打桩似地摆起腰来。又像往昔内力相输,死死抵着他的高潮之处,整副身子压下,碾出他肉体的极乐,灵魂的无限悲痛。

“啊啊啊……不要……我不要你,你不是他……”

“我就是他,”萧敛风说,“兰兰,哭给我看。”

他退了出去,又猛地撞了进来。泽兰眼前一片白光,觉得自己濒临死亡,但他不得释放,因为萧敛风掐住了出口。“放手!”

“哭给我看,兰兰,哭给我看……”

“不要……啊……阿风……阿风……”

实则眼泪已不由他控制,自发红眼眶成串滑落。

生来美艳的人,该张扬地笑。自异间而来,不受此间规则拘束,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去哪里便去哪里。现在他哭了,哭得脆弱易碎,哭得和所有在人间受苦的生灵一模一样。

萧敛风松开桎梏他的手,看着他哭泣面容,源源不绝地射入他体内。

这一场情事并没有情,只有折辱、疼痛以及心如死灰。泽兰被抱上了岸,趴在湿润的青草上。萧敛风捞着他的腰,以野兽交媾的姿势又进入了一次。一次又一次。

天地昏黑时他腹中全是萧敛风的精水,又疼又累,却不能昏睡,萧敛风总能把他弄醒,逼着他感受两人交合,穴肉咬着器物,翻进翻出。他强硬地拉过他的手,覆上肢体相连处,说他们会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他休想跑。

泽兰泪眼枯干,由他摆布。他为萧敛风舍去了一切,愿与他被一生追杀,浑身上下所剩,不就一点尊严、一点自由,全都毁在他手里了,连同自己赖以生存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