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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娘从秦昌口中得知了这一决定,生生掰弯了手中的银簪。

彼时,秦昌正在洗脚,等着她递帕子,眼睁睁看着她愣在那里,半晌没有动作,不由冷下声:“想什么呢,叫你都听不见!”

花小娘回过神,娇嗔道:“哎,新打的簪子,不知哪个不长眼的,竟给压弯了!”

说着便摊开手,将那根掰弯的银簪拿给秦昌看。

秦昌瞧了一眼,嗤笑道:“不过一个簪子,也值得你心疼成这样?明日再打一个便是了。”

花小娘软软地偎过去,娇笑道:“奴家就当二郎许给我了,明日我便到金银铺子里去挑!”

“去吧去吧。”秦昌哼道,“你们呀,就喜欢这金金银银的,庸俗!”

“比不得二郎能诗擅画的高雅。”花小娘扯下布巾,殷勤地给秦昌擦脚。

秦昌惬意地眯起眼,摇头晃脑地哼着小曲,没有看到花小娘脸上一闪而过的阴沉。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仿佛一夜之间京城中便传起一个令人惊愕的流言——

“定远侯府的二姑娘因嫉恨长姐,竟买通贼人试图烧毁长姐的院子,被发现后还要杀人灭口!”

更让人惊愕的是,这件事并非出自妇人之口,而是在京城官员圈子里传出来的,说得有板有眼,甚至有人见到了贼人的供词。

到后来竟然还传到了官家耳中。

他暗中派人调查了一番,这才知道原来萧氏和秦萱犯下了这样的过错,暗自愧疚了好一会儿。

于是,他让贤妃把萧氏和秦萱送回去,并严令她不许再插手定远侯府的家务事。

贤妃无法,只得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