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秦莞自己说的那样,她确实没什么事。用医官的话说就是“惊悸过度,多忧思”,药都不用吃。
只是梁桢却不放心,怎么看都觉得秦莞的脸色不大对。在他一再请求下,医官只得保守地开了个安神补气的方子。
秦莞没拿着当事,梁桢却十分上心,将将把医官送出门便匆匆回来了,并亲自叮嘱小厨房好生熬药。
秦莞在丫鬟们的伺候下洗了脸,换了寝衣,躺在了床上。
梁桢坐在床边,关切地问:“为何受了惊吓?”
“我怕打雷,自然吓着了。”秦莞一本正经地说。
梁桢一噎。
这其中有个小故事——或者叫“事故”也可以。
春日多雷雨,秦莞确实有些怕,有一天晚上雷声极大,隆隆不断,吓得她许久都没能入睡。最后还是没忍住,厚着脸皮把“梁大将军”邀过来陪睡。
结果,秦莞确实睡好了,只苦了梁桢一宿都要和黏在身上的“八爪鱼”做斗争,大早上顶着一对熊猫眼起来,还要偷偷摸摸洗亵裤。
从那时起,梁桢再也不肯陪秦莞一起睡了。
秦莞反而来了劲,每次打雷都要故意逗他。这回也是料定了他不会追问才这么说。
没想到,梁桢不仅没像之前一样板着脸走掉,反而踢掉鞋子上了床。
秦莞呆了呆,“今天又没打雷,将军怎么上来了?”
“你不是害怕吗?我陪你。”梁桢理所当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