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的询问里有一点征求意见的意思,季听就说不好了,但面对申屠川很有压迫力的气场,她果断点了点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那你要早点回来啊。”

“嗯,我会的。”申屠川见她没有异议,表情稍微柔和了些,把链子换了之后就到餐桌前等着了。

季听无奈的去洗漱,洗完脸拍水乳时,看着细细的链条突然好奇硬度,于是拿修眉刀剌了一下。

很好,一点痕迹都没有,一看就是特殊材料。

季听彻底死心,垂头丧气的出去了,一出门就跟申屠川看透一切的眼神对上,她心里咯噔一下,突然冒出一个问题:“你在我浴室装摄像头了?”

“可以吗?”申屠川若有所思。

季听急忙制止他危险的想象:“不可以,那样我会不好意思上厕所的。”

申屠川也并不打算装,等她过来后将煎蛋夹到她碗里。自从她上次呛到后,家里就没有再煮过鸡蛋。

季听若有所思的盯着煎蛋,最后在申屠川的无声催促下把饭吃完了。

申屠川换上正装,戴上了他的金丝镜,来找季听告别的时候,季听斜了他一眼,心里啧啧一声。这小子还真当得上‘衣冠禽兽’这四个字,就这么走出去,谁能想到他是会把人铐在家里的小变态?

申屠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微笑着过来抚了一下她的头:“不要想逃走的事,你逃不掉的。”

“我知道,这东西一看就很结实。”季听晃了晃手,链子跟镯子碰撞发出细小而清脆的声音。

申屠川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就算不结实,你也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