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无奈:“丞相是两朝元老,在朝举足轻重,皇上对他介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才会如此轻率的降罪,你觉得,咱们和丞相有何不同?”
褚宴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心里却十分清楚,他们和丞相唯一的不同,即丞相一系已经倒塌,而他们还没有。
“所以去护送吧,带上一支精锐,仔细护送丞相一家到边疆,就当是为咱们积福了。”季听温柔的劝说。
褚宴顿了顿,不悦的别开脸:“殿下与皇上有同胞之情,定然不会沦落至他们的下场。”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
季听知道这算是把人劝下了,当即长松了一口气,瘫在床上想她装个好人容易么。
有了褚宴的护送,男配父母应当是没事了,为了避免惹男配更加厌烦,季听觉得在褚宴回来之前,她还是别去风月楼了。
这么想着,她就没有再惦记男配的事,整日里跟扶云在家招猫逗狗无所事事,这么玩了两天后,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牧与之呢?他平时都不出现吗?”这个人好歹也算唯二有姓名的人,怎么一直没见他露头?
“牧哥哥不喜欢跟咱们玩闹,殿下又不是不知道,他说了,看见咱就烦。”扶云正专心往鱼钩上绑食,随口敷衍了季听一句。
“……”她这个长公主果然全家地位最低。
扶云把钩扔进池塘里,一脸的无聊:“殿下,你说咱这池子里的鱼怎么都那么精,一点都不上当,我都钓一上午了,一条都没钓到。”
“……因为你天天来钓,它们就算是再不长记性,也记住你了。”季听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