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云看了眼旁边格外大的一袋子玉米,颤巍巍的问“殿下呢牧哥哥也罚她了吗”
“这个倒是不知道,只是方才见他们一起去用膳了。”壮汉认真回答。
“”所以受伤的只有他吗扶云眼泪汪汪,却还是认命的继续拉磨,毕竟这么多人盯着他,他没干完之前是不可能出这个院子的,更别说跑去找殿下求救了。
这一天季听感觉格外难熬,抄完经书已经是深夜,她拖着两条无力的胳膊往卧房走,刚进院子就看到有人开了她的房门,径直进去了。
她嘴角抽了抽,无言的跟了过去“扶云,不是告诉你以后要敲门吗”
“不想敲,疼。”扶云刚把灯烛点着,一回头眼泪汪汪的看着她,举着两只小爪子给她看。
季听看到他心里几个血泡,顿时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扶云立刻委屈巴拉的把被罚的事告诉她了,季听也把自己被罚的事说了,和扶云执相看泪眼,半晌季听真诚的问“咱就拿他没办法吗”
“殿下可知道你身上这条穿云织月裙值多少钱”
“多少”
“四千两。”
“”比她一年俸禄还多。
扶云吸了一下鼻子“而您有几十件这样的衣裳,每件衣裳穿不超过次就丢掉了,还有您头上的簪子,每一根都价值连城,许多还是番邦特制,然后千里老远的送过来的,就算是宫里”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这辈子都不会违逆牧与之的。”季听一本正经。
扶云欣慰的看着她“殿下明白就好。”
“我给你上药。”季听说着,坐下开始给他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