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云欲言又止的看他一眼,最终还是跟着他出去了。季听在床上翻了两下,气哼哼的坐了起来。

僵持半个时辰,她不高兴的坐到桌子前,一口气把粥喝光了,然后悲哀的发现,自打被前段时间的药膳折腾个半死后,她竟然觉得这种什么都没放的白粥也是好喝的。

再尝一口黄瓜……嗯,还不错。

于是季听从吃药膳度日变成了吃清粥小菜度日,如果不是还躺在她一百八十公里宽的雕花大床上,佩戴着每一根都是价值连城的钗子,她真以为自己现在是在寺庙生活。

被牧与之说了几句后,季听去褚宴那里看了他一趟,看到他乌青的眼圈后皱眉:“这个申屠川下也太狠了。”

“是卑职技不如人。”褚宴一想起自己拿刀都能落于下成,酷酷的脸上就开始释放冷气。

季听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你还小,等到了他那个岁数,一定会比他强。”

“我只比他小岁。”褚宴不接受这个安慰的理由。

季听想了一下:“你别小看这岁,等你六十的时候,他都十了,你打一个十的老头不还跟玩一样?”

“殿下的意思是,我到十岁才能赢他?”褚宴又开始释放冷气了。

……天可怜见,她真没那个意思。季听叹了声气正要解释,一个丫鬟端着盘子进来了,一看到季听也在,着急得连招呼都没打就要走。

季听眼尖的看到她:“站住,里拿的什么?”

“什么也没有。”丫鬟把两只都背到身后,一点都不敢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