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介意?我不能生,若你执意要同我在一起,那申屠家便是绝后了。”季听小心翼翼的,问出了自己担忧已久的问题。其实在不安的,又何止申屠川一个。
申屠川抱得用力了些,哑声道:“你便是我的孩子,此生此世,我只愿你在身侧。”
季听笑了,半晌还是觉得不行:“可你申屠家能绝后,皇室不行啊,还是得有个孩子继承皇位才行。”
“可皇室如今已无旁支,若是从大臣家过继,又容易有远患,你打算怎么做?”申屠川问。
季听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到桌前坐下写信:“与之这些年老在外面游历,知道的肯定多,叫他去看看哪个穷苦人家在卖孩子,先买一个再说。”
“……”这方法竟然意外的简单。
结果不等季听一封信写完,宫人便来报牧与之回来了。二人对视一眼,立刻出去找人了。
然后走了没多远,便看到了他怀里的襁褓。
季听:“……”
申屠川:“……”
“你们看到我便是这种表情?”牧与之笑了起来,这些年在外面游历,整个人神色都轻松爽朗了。
季听眯起眼睛:“你怀里那个,是我想的东西吗?”
“什么东西?这是个婴孩,我在成玉关河边捡的,觉得与你们二人有缘,便带着回来了。”牧与之神色温柔的看一眼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