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听把木勺放到一旁,伸手帮他捏肩。

他什么都没穿,她的手直接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申屠川发觉那种奇妙的感觉又来了,不由得睁开眼睛,奇怪的看向她。

“……怎么了?”为什么每次被他盯着,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申屠川停顿片刻,唇角扯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爱妃也累了吧,不如一同沐浴解乏?”

“陛下您记错了,奴婢现在是奴才,不是您的爱妃。”季听一脸温柔。

申屠川眯起眼睛:“孤什么时候错了?”

“……陛下没错,陛下永远是对的,”季听觉得自己每次跟暴君说话,都有种被拉低下限的感觉,“还是多谢陛下美意,只可惜奴婢人轻身贱,不配与陛下共浴。”

“给孤进来。”

“……哦。”

季听相当识时务,闻言立刻褪了鞋袜和外衫,穿着里衣便入水了。申屠川不悦:“为何还穿着?”

……因为我要脸。季听害羞的低下头:“因为奴婢身子太丑,不敢污了陛下的眼。”

申屠川闻言蓦地想起她弄湿他鞋袜那日,入眼毫无瑕疵的白,简直要将他的眼睛全部占满,再看如今只着里衣的她,虽说没有那日直白,可轻透的里衣贴在身上,也将婀娜的身子勾勒出来,反而多了一层朦胧娇羞的美感。

意识到自己又一次用‘美’这个字形容季听,申屠川眉头不悦的蹙起:“是太丑,你这么做是对的。”

……就你好看哦,白斩鸡。季听就差用眼睛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