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申屠川抬头看她一眼。
季听两只手揪住他的两个耳朵,眯起眼睛威胁:“老是这么敷衍我,信不信会分分钟失去我?”
申屠川顿了一下,不悦的把耳朵从她手里挣脱出来:“你说过不会离开的。”
“是啊,我不会离开,但是会生气,你没听过老婆都是要哄的吗?”季听抱臂问。
申屠川脸微微泛红,眼睛心虚的瞟到一旁,嘴上却还是将注孤生人设立到底:“胡说什么,你才不是我老婆!”
“嘿你个白眼狼,你受伤的这些日子,是谁天天衣不解带的照顾你?是谁每天认真给你煮肉汤?又是谁床都不睡了整天睡在稻草堆里只为你有一个好的养伤环境?”季听掐腰问。
申屠川的目光落在她盈盈一握的腰上,突然手有些痒痒的,他偷摸摸的想,是不是季听每次想rua他耳朵的时候,也会有这种反应。
“说话啊,心虚了?”季听眯起眼睛。
申屠川回神,轻哼一声道:“是你自己愿意照顾的,从头到尾我都没说过请你帮忙的话。”
“你……”季听被他不要脸的精神给气乐了,半晌看到他不安晃动的耳朵,心想自己跟一人间萌物计较个啥,他萌就够了。
这么想着,她也就止住了这个话题,转身出去洗沾到药的兽皮了。
申屠川见她扭头就走,吓得急忙跟上去:“你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