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门关上,却留了一道窗户,难道不是让我翻窗进来的?”申屠川反问。

季听勉强笑笑:“大人想多了……”

话没说完,便被申屠川打横抱起,大片的白映入眼帘,他顿了一下,喉间不受控制的发干,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后,他的脸色阴沉下来。

把人抱出屏风时他扯了一条软布,将她的身子给裹住了。季听难堪的被他抱着,紧张到脚指头都绷得极紧,若不是生病耗尽了她的精神,说不定她都要以头抢地了。

申屠川把她放到床上后,她用最快的速度盖上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这时候知道丢人了?”申屠川阴郁的看她一眼,接着看向屋中摆设,见那些奴才还算尽心,这才继续问“这些日子你都将药倒在何处了?”

“……我按时喝了。”季听闷声道。

申屠川不轻不重的扫她一眼,目光最后落在角落里那盆发财树上,眼底流露出些许讥讽:“最是好养活的东西,倒是在你这里半死不活了。”

季听抖了一下,没敢接话。

申屠川冷着脸去开了门,吩咐人熬药后又将门关上,转身回到床边坐下:“你胆子倒是不小,竟敢学着旁人自戕了。”

“我没有自戕……”季听喉咙很疼,多说一句都是对她的折磨,若不是申屠川将这次意外归结于自戕,她也不会开口。

申屠川定定的看着她:“方才要溺死自己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