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腿受伤了,想等腿好了再找我不行吗?”季听不耐烦的开口。

牧与之无语:“你倒是信他,可你仔细想想,以他的性格,是那种可以耐心等到腿治好才去找你的人吗?”

季听刚把门拉开,听到这句话猛地停了下来。

牧与之缓缓朝她走去:“他不是,如果你了解他,就知道他是一个极度偏执、占有欲极强的人,不可能因为腿受伤就一直没去找你,除非……”

牧与之顿了一下,似乎并不愿意用这些形容词来描述自己的朋友,但看着季听倔强的后脑勺,只能往下说:“除非他现在顾不上找你,因为他要用这段时间,为你织一张大网,将你彻底困住,一辈子都没办法挣扎离开,等你以后发现的时候,你会变得痛苦,而他也会因为你的痛苦而痛苦,恶性循环因果反复,他的病恐怕这辈子都别想好了。”

“我们的事,用不着你管。”季听极度不喜欢他的语气。

牧与之叹息一声:“你喜欢的不是他,而是他给你看到的面具,他本人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而他的爱,也不是正常人能接受的。”

季听忍无可忍的回头:“你这些话是形容朋友的吗?”

“我真的是为了你们好,”牧与之苦笑一声,“别相信他的伪装好吗?因为只要是伪装,就有暴露的一天,到时候如果你产生太强烈的情绪,恐怕会刺激到他。”

季听定定的看着他,就在快要因为他的话动摇时,突然听到他开口说:“我知道你不信我,所以准备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