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了?”夏婪发现,自己之前好像一只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和自己的心情,此前还擅作主张的想要帮幼星和那个蒋西楼分开,可如今他们两个真的不可能在一起了,夏婪却不觉得自己有多高兴,“你哭了吗?他怎么你了?”他语气很冷,自己都没发现。

“没啊,我踢了他一脚,因为发现他好像和我想的有点不一样,所以……就算啦。”女孩说的云淡风轻,看上去完全是没有烦恼的样子。

但夏婪却不信,他该继续追问的,可是揭人伤疤,让人痛哭一场又是他最无法做到的事情,他不希望看见幼星难过,可强颜欢笑也不喜欢:“你不必……总是笑的,难过就说难过就是了,我也不会笑话你。”

沈幼星还是头一次被夏婪安慰,哪怕是女生的夏婪,好像也从来都没有这样感性的时候,总是嘴巴很毒的讽刺别人,是会在别人失恋的时候说一句‘我早就知道你们会分’的人。

不过纵然嘴巴很讨嫌,但沈幼星知道夏婪都不是故意的,她是因为真的很亲近你,才会那么说你,对待旁人,她才会特别有情商。

“你怎么了?怎么会说这种话?你该说‘我早就知道会这样’才对。”沈幼星反问。

夏婪心都停顿了一下,闭嘴了,他怕自己再这样和幼星插科打诨下去,就要暴露自己的心思:“我为什么不会说,好了,到了,下车吧。”他将话头截断。

沈幼星一瞧,果然是到了地方,怎么到了地方司机也不说一声呢?沈幼星虽然很奇怪,但却没有多问,看胸要紧,便搀扶着夏婪匆匆进去。

司机先生看着那两个小年轻进了医院,一边笑一边摇了摇头,说:“啧啧,青春呐……”男孩子喜欢女孩子呢,从后视镜上看男生的眼神,他就知道。

司机先生哼着小曲,正笑着感叹呢,广播里却突然插播一条新闻,说是全市最大毒瘤集团首脑于昨日死亡,犯罪团伙尽数被抓,至此警方布置了整整三年的行动到此圆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