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怎么回来了?”

见着那空碗在凌亦尘手中,难道她方才竟然叫殿下接过了她的空碗?

“边疆的战事结束了,孤自然就回来了。”

凌亦尘将那碗随手给了凌梵,而凌梵便转交给了刚打水进屋的珊桃。

珊桃见到太子时,是和白若烟一样的惊讶,但转瞬便是藏不住的一脸开心。

“殿下我……”

和珊桃相比,白若烟便没有那般轻松的笑了。

想起今日距离他们两人洞房已有一月有余,昨日御医诊出她的喜脉也刚好一月有余,如此这孩子便就是她们大婚那晚结下的。

提起此事,白若烟自是露出了小女人的娇羞,她偷偷看了眼凌亦尘,心中自有欣喜也有紧张。

“殿下我……”想了许久,她还是不知如何与他说。

他自知她想要说什么,见着床上这小人儿迟迟未说下去,他凤眸阴冷,缓缓开口,“你不可能有孕,这其中必有蹊跷,凌梵,去查!”

凌亦尘的话自是让白若烟一瞬间犹如从天上摔到了地上般,她方才还如小女人似的想着要如何开口告诉他这件事,可转瞬他便是一口否定了,且还是如此的冰冷告知,只叫得她一时间难以接受。

“殿下,太医已经确诊是喜脉,怎会……”

“孤说没有,便就是没有。”凌亦尘眸中一冷,自是连语气都拒人于千里之外。

见着凌亦尘说的这般肯定决然,白若烟忽然想到了什么。

“难道殿下给我服了避子药?否则怎会如此这般的确定我无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