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医刚来诊脉,的确说皇嫂有孕了,就算恶心是药的反应,那脉总不能也是假的吧?”
刚刚升职做了姑姑的凌月荣,刚一进门便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若说白若烟没怀孕,凌月荣的反应自是要比白若烟本人还要大上几分,她这才沉浸在即将做姑姑的喜悦之中,转瞬她这个姑姑就要化为泡影,实在不甘。
“服用银壳有令人血流加快的迹象,故此会被误导为滑脉。”
凌亦尘这样的解释,凌月荣还是不服。
“为皇嫂诊脉的张太医是太医院最有经验的老太医,当年母后有喜,皇兄与我都是张太医一手照料的,这般有经验的御医,怎会因一味药就诊错了脉?”
的确,张太医是最权威,最资深的老太医了,若说这样有经验的太医被一个假滑脉误导,实在说不过去。
“这段时日宫中都谣传我有孕,想必是张太医也有所听闻,故此便很容易就被这脉像误导了吧!”
这些日子宫中盛传她婚前失身,所以怀孕的谣言自是已经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所以张太医年事过高,被这假脉和谣言所误导,也是情理之中的。
况且这孩子是否存在,凌月荣说了不算,张太医说了算不,就连她自己也说了也不算,最有发言权的便只有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只有凌亦尘他自己知道,那夜洞房花烛,他到底有没有给这孩子留了条来到这世上的机会。
“皇嫂,你怎么就这么轻易相信皇兄的胡话,而不相信御医所说呢!”
凌月荣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自是不懂得这夫妻之间的事,凌亦尘这个当事人一口咬定说没有,那便是他定是用了什么方法,不然为何会如此肯定?
“月荣,你该回你殿中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