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亦尘哪里理会白若烟如何替这屋子里的人解释,此刻他最为关心的,就是她这手,伤的到底深不深。

说深自是没有伤到骨头,可若说不深,那鲜血一阵的顺着手指,流到了手掌上,自也是不轻的。

“你怎么这么的不小心,以后不要再做这危险的事了。”

他将帕子裹在那受伤的手指上,和刚才的冷脸相比,他与白若烟说的话,就仿佛是换了一个人,温柔又商量的语气。

“是妾身太笨了,本是想亲自给殿下做晚膳,这下做不成了。”

白若烟十分懊悔,她刚才怎么这么不小心就切到了手,如果她没有切到手,是不是就可以继续了呢?

“孤什么都不用你做,你只要照顾好自己便可。”

这时凌梵拿着金创药跑进来,白色的药面撒在伤口上,虽然有些疼,但血却很快的止住了。

凌亦尘手法娴熟的将那受伤的手指包扎好。

“这几日,这只手都不要沾水了。”他嘱咐完白若烟,又交代珊桃,他一向都是这么的思虑周全。

“可是不沾水怎么梳妆沐浴呀,妾身本还想今晚沐浴来着。”

想着她晚上还想沐浴,这下可能就要泡汤了,心里就有些不情愿。

这似乎也难到了凌亦尘,某太子想了想,而后绷着一张脸,面色凝重的说道:“梳妆珊桃可以伺候,这沐浴……孤来。”

由于凌亦尘这话说的,一本正经,声音极其的平静,一屋子人跪在地上,皆面面相觑,隐忍着想交流的欲望,不敢有半分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