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娘娘可以跳那么高?”
见着这使臣,大概是不太懂鼓,白若烟本是想简单解释一下,这本没什么稀奇。
可凌亦州却说:“这便是我京国舞蹈的妙处了,若是人人都会,又怎来的惊艳可言呢。”
白若烟与二皇子不熟,除了上次除夕宫宴,这是她第二次见他,但给她的印象却是,他虽然也是皇子,但俨然和凌亦尘是两种性格之人,他更为喜欢吹嘘。
但太后寿宴,众人都在,二皇子这么说了,白若烟便也只是笑笑,不好再说什么了。
那使臣被凌亦州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连连举杯,对京国那是相当的服气。
之后寿宴上一团和气,歌舞升平,只是除了白若烟的舞蹈惊艳四座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未免也有乏闷。
借着乐声落下,褚贵妃便是问向白若烟,“太子妃,今日是太后的寿辰,这些节目没有一点新意,不免有些索然无味了吧?”
褚贵妃一直对白若烟夺了寿宴这件事,始终耿耿于怀,今日喝了些酒,假借着醉意向她发难,想来就算是令白若烟出了丑,日后皇上怪罪于她,她也有理由与他撒娇,叫皇上原谅。
见褚贵妃话落后,众人皆看向她。
白若烟笑了笑,站起身。
“皇祖母寿宴,没有点新奇的玩意怎么行。”
褚贵妃见她笑呵呵的模样,看着后面安排的节目,嗤笑,“你的心意就是后面的那些俗套了的歌舞吗?”
其实早在一开始筹备,褚小娥就在密切观察白若烟的动向,她本是打算,只要她去寻了什么新颖的东西,她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破坏。
可是土包子永远都是土包子,她除了只会安排一些她以为十分好看的歌舞外,再没有准备别的任何东西,这到是也省去了她麻烦,直接在宴会上发难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