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司烜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此刻不是被人挞伐,而是得到信徒的供奉。
陈川箍住他的面颊,在濡湿的唇瓣印下缱绻一吻,继而说道:“你总摆出这幅模样,会哭的。”
“是吗?”司烜不以为然,双臂环住陈川脖颈,猛然拉近,一口咬在喉结上。
“嘶——”不足为道的痛楚却是激起征服欲的药引子,惩罚似的带着一股狠厉。
司烜的指端划过他的后背,烙下一行红痕。
此情此景,画面冲击力太大,云乔脚步一顿,笑容僵在脸上。浑身的血都“突突”冲向太阳穴,不知不觉间,少年无声地落下泪来。
“少城主,快走——”阿琥听到动静赶过来,发觉竟是一对野鸳鸯在办好事,忙不迭捂住云乔双眼,带离此地。
陈川依稀听到什么动静,想回身,却被司烜捧住面颊:“你不专心。”
陈川逼得司烜惊溃败,又在他肩头印下齿痕。
这一声惊喘传得很远,裹挟在暖风里,传到云乔与阿琥的耳畔。云乔驻足,低声说道:“阿琥哥哥,你先去吧。”
阿琥还以为少年是被方才的情形吓哭了,忙不迭解释:“少城主,这是情到深处水到渠成的事情,你年纪还小,再大点儿就明白了。”
“情到深处吗?”云乔的心里种下一根刺,喃喃问道,“什么叫情到深处?”
“这个嘛……”阿琥是个糙汉子,抓耳挠腮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云乔失落极了,犹如遭到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
而陈川这里,已经办完了好事。
司烜推开他,面含愠怒:“我说过,不准你弄在里……”
陈川像极了无赖,揽司烜入怀,继而抢白道:“分明是你热情挽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