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此言,司烜蓦然蹙眉:“这种话,你从前定不会说。”
巫梵见司烜惆怅,笑问道:“我从前难道是个老好人不成?”
“的确算得上老好人。”司烜想了想,补充道,“我说旁人是蝼蚁,你都得辩驳好一番。”
巫梵自身后拥司烜入怀,颔首耳语:“那你是喜欢如今的我,还是从前的我?”
灼热的气息逡巡在耳蜗,司烜不禁瑟缩脖颈:“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巫梵得了此言,心满意足,将人推倒在床榻,又是一番颠鸾倒凤。
翌日清晨,明焱一阵吵闹声响彻门外。巫梵素来警觉,猛然惊醒,推门问道:“可是发生什么了?”
“快,快躲起来,巫燧来了!”明焱着急得直扑棱翅膀,“我在外面乱逛的时候,正好看见他入城。”
“我们昨日才来到摩罗城,他今日就已发觉?”司烜隐约察觉些端倪,却已无暇探寻,旋即问,“他是孤身前来的?”
明焱道:“还有一名女祭司。”
司烜神力已恢复如初,自不会畏惧巫燧,只说道:“我去会会他们,你们都不许出去。”
巫梵本想同行,却又自知无法抵抗巫燧所设的禁咒,最终只能与他嘱咐:“万事小心。”
谁知话音刚落,巫梵骤然觉颅内钝痛,如有刀刃搅弄脑海,搅得理智、神智都混乱成一滩浆糊。
司烜忙不迭扶住他,为其施咒抵御痛楚:“他究竟要做什么?”